卧房内,赵素满意地打量着自己设计的作品。
    穿着黑色比基尼和黑色渔网袜的赵宁儿一脸羞涩地站在他面前,丰腴的娇躯一览无余。
    纵然是在只有两个人的卧房,纵然两人大婚以来什么花样都玩过,这一刻赵宁儿还是羞红了脸。
    她夹着一双笔直的雪白大长腿,双手抱胸,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她声若蚊呐:“赵郎,这就是你设计的成衣吗?”
    赵素点头:“很不错吧?这可是划时代的伟大设计啊!”
    赵宁儿羞愤欲死:“赵郎,这根本不是成衣!这是亵衣!不,比亵衣更亵衣!”
    “也可以这么说,这是贫道为了造福广大妇女而设计的最新亵衣。有了这妇女三件套,保证你的布铺生意火爆!”
    赵宁儿欲哭无泪:“赵郎,你别骗我了!这羞人的玩意怎么可能卖得出去?”
    她惊呼一声,被赵素一把拉进了怀中。
    “怎么可能卖不出去?要知道,就连一向见多识广、清心寡欲的贫道看了这三件套都忍不住把宁儿你抱在怀里疼得死去活来啊!”
    说罢,他细细把玩起了赵宁儿穿着渔网袜的大长腿。
    “其他禽兽就更不用说了,保证他们兽血沸腾,兽性大发,柳下惠变西门庆,老顽固变无耻舔狗!”
    “真的?赵郎你没有骗我?”赵宁儿娇喘道。赵素已经把大手伸入了她的小罩罩中,使劲揉捏起来。
    “不骗你!要是不好卖,你找为夫算账!”
    “那好吧,我试一下。”
    “不说买卖的事了!既然有了三件套,宁儿,咱们今天玩点新花样!”
    赵宁儿低下了头:“赵郎,我都听你的。”
    “来,先借你的小脚一用!”
    ……
    延福宫。
    赵佶打开了书房的一道暗门,进入了一间地下室。
    地下室中,一个神秘的黑衣人恭候已久。他是从密道进入这间密室的,这是延福宫最大的机密之一!
    赵佶急问:“外面形势如何?”
    神秘人恭敬答道:“主上,朝廷正在紧密地谋划着对西夏出兵,时间在秋后之后,大宋由兰州一线正面进攻西夏,耶律大石由背后的黑水镇出兵西夏,前后夹攻!”
    赵佶冷笑不已:“好一招前后夹击!想必又是赵素的谋划吧?”
    “不错,这个计划正是国师一手安排。大致的情况咱们都打听清楚了,唯有……”
    “唯有什么?”
    “主上,这场大战,西京道的金兵起到左右局势的影响。国师似乎已经有了万全之策,但他卖起了关子,没有向任何人透露。”
    “因此,我们也无从得知!”
    赵佶开始来回踱步。
    “若是这一战大宋赢了,拿下西夏,官家的声望将无人能及,完全可以和太宗皇帝相提并论,朕就没有机会了!”
    “朕不能让大宋赢,至少不能让西夏被灭掉!”
    “赵素必须要死!这样才能破坏他对西京道金兵的行动,让金国也参与到这一战中,让这一战功败垂成!”
    “一号!你去告诉三号,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成功!否则,自裁吧!”
    “是!”
    黑衣人的身影隐没在黑暗中。
    赵构乐疯了!
    他听了赵素的话后,立刻就给赵家村所有香味的香皂和香水,所有口味的水果糖都找了一位帝姬当代言人。
    每位帝姬五百两代言费一个月,他一下子就没了差不多一万两,他心疼得几乎难以呼吸。
    可是帝姬牌香皂、香水和水果糖的名头一打出去,效果却让他目瞪口呆!
    先是整个汴京的商贾都涌进了赵家村,开始大肆收购。然后就是临近的洛阳、应天,最后是南方,整个大宋的商贾都在往赵家村赶!
    赵家村的十几个大厂子加足了马力,一天十二个小时加班加点地生产,还是满足不了需求!
    不得已,赵构只能再一次提了一波价!
    不过他谨记赵素的吩咐,并没有涨得太离谱。毕竟,他们做的是长久生意,不是趁机割韭菜,诚信很重要。
    饶是如此,还是根本供应不过来!
    手底下的官员纷纷怂恿赵构再涨价,却被赵构一顿好骂:
    “你们少动点歪心思!即使吹上天,那也是一颗糖,难道还能卖得比金子还贵?”
    “你现在趁机背刺别人,等你困难的时候,别人也会毫不犹豫抛弃你!这不是做生意的长久之道!”
    “咱们不能昧着良心赚钱,做人得有底线!钱是赚不完的,细水长流才是正道!”
    一帮官员被训斥得羞愧不已,纷纷点头称是。
    赵构正感觉良好,头上便挨了一巴掌。
    他大怒:“哪个龟孙敢打本王?不要命了?”
    然后他的屁股又挨了一脚!
    赵素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骂谁是龟孙?”
    赵构顿时没了脾气,连忙指着一帮官员道:“国师,本王骂他们呢!这帮龟孙还想涨价,你说过不过分?”
    一帮官员均是一脸鄙视地看着赵构,他们总算见识到了什么是欺软怕硬!
    赵素也不和他计较,指着大街上密密麻麻的人流问:“都是来买咱们的产品的?”
    赵构连连点头:“是呀!咱们的帝姬牌已经彻底打响,不但热销的水果糖,就连销量有些疲软的香皂和香水也大卖起来。”
    赵素嘱咐道:“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小心,不能得意忘形。”
    赵构立刻对一帮官员道:“都听到了吗?”
    一帮官员无奈道:“国师,下官明白。”
    赵素摇摇头,转身离去。
    赵构在后面大喊:“国师,慢走啊!”
    赵素无语。
    赵构这小子,一得意就忘形,迟早还要吃大亏。自己还是离他远点,免得被他牵连。
    在山脚,赵素再次被一大群百姓团团围住。
    “国师大人,俺家的母猪要下崽!”
    “国师大人,俺打光棍几十年了!”
    ……
    赵素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把符箓,喊道:“都别抢,排好队,一人一张,见者有份!”
    灵宝观的前院中,岳飞和姚平仲摆了一个大沙盘,两人正杀得难解难分。见赵素回来,连忙请他来当裁判。
    赵素看了一眼沙盘,笑道:“你们这是在搞战前演习呀!”
    两人摆的沙盘中赫然是宋夏边境的地形。
    岳飞不好意思道:“先生,我这不是练功练累了,趁歇息的时候向姚兄请教一二,顺便提前熟悉一下战场嘛。”
    姚平仲连忙道:“请教不敢当,为兄虽然痴长岳兄弟十载,可这兵法一道,岳兄弟胜为兄多矣!”
    他刚刚已经输掉了一场。
    赵素笑道:“废话少说,你们继续吧。”
    两人再次厮杀起来。
    一个是姚家军扛大旗的,一个是未来的岳家军主帅,倒也引起了赵素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