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 第127章番外2上
    燕折其实想让白涧宗给自己取个名字来着,毕竟他就没读多少书,也想不出比较有深意的名字。

    但白涧宗拒绝了。

    大概意思是,改名这种事基本一辈子都只能经历一次,而且是永远绑定在户口本上的,最好还是不要和另一个非父母的人扯上关系。

    否则将来分开,一提到自己的名字都会想起那个人,耿耿于怀一生。

    燕折虽然不高兴白涧宗总想着分开的事,但知道他说的有道理。

    于是,他总算在迁户口前想出一个名字。

    “叫什么?”

    “姓就不换了。”燕折骄傲地说,“名遇白。”

    “……”

    燕遇白。

    直接给白涧宗气笑了,说名字不要让别人取,燕折就自己取了再在里面加上他的姓。

    不一样吗,将来万一分开都得耿耿于怀一辈子。

    “取名不是儿戏。”白涧宗耐着性子劝,“好好想一个,好听点的。”

    “你管我?”燕折哼了声,“你不取,就没资格发表意见……嗷!”

    白涧宗一把将人拉到腿上,一巴掌甩在了屁.股上,并掐起臀尖:“我能不能管?”

    “能能能——”燕折好气,“你撒手!”

    白涧宗撒手的瞬间,燕折就跑了。

    他站得老远,回头对白涧宗比了个中指:“打不过你我还跑不过你吗?”

    白涧宗幽幽地盯着燕折。

    “我不管,就这个名字,定了。”

    燕折想的很简单,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人生是基于遇到白茉开始变糟,却又因为白涧宗变得更好。

    如果没有这一切,他在孤儿院长大,又真的会过得更好吗?就不会遭遇更痛苦的事了吗?

    也未必吧。

    名字只是一个符号而已,他是黄小宝,是燕折,是燕遇白,甚至是白茉的“崽崽”,都可以,都无所谓。

    都是他。

    不过改名那天,被黑着脸的白涧宗给拦下,凉凉地吐出两个字:“改燕喆。”

    燕折顿时乐了,凑过来伸手:“还是zhe?哪个字啊?”

    “两个吉。”白涧宗脸色微缓,在燕折手心里写下这个字。

    “喆”。

    这个字不算多高深,立意也没有非常宏大,但对于已经成年的燕折来说,贸然换成三字名或者其他音节,都会有点没归属感。

    倒不如在原来的音节上选一个比较不错的“名”,至于姓么,天下又不是只有燕驰明姓燕,谁都可以姓燕。

    喆,双吉,双日,双土,有不错的象征性,就很合适。

    燕折问:“有什么典故吗?”

    “没有。”

    “哦……”

    白涧宗勉为其难地想起一个:“岝?嶵嵬,嵚巇屹喆幽谷嶜岑,夏含霜雪。”

    “……听不懂。”燕折愉悦道,“那我

    去登记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不。”

    “那我可说不准登记哪个名字。”

    被拿捏住的白涧宗盯着燕折。

    燕折笑眯眯地说:“你不来我就自己去喽?”

    白涧宗咬牙:“去。”

    燕折乐得不行,跟着白涧宗去了公安,程序上倒不是很麻烦,就是得一步步来。

    等名字改掉,新身份下来,户口迁出,也已经到年底了,还差两天就是燕折的生日。

    讲真,要不是不方便,燕折连生日都想改掉。

    上辈子白涧宗就死在了这一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白涧宗正靠在沙发上看窗外的雪。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我又没记忆。”

    燕折带着一身的凉意扑到白涧宗身上:“那你代入一下,说说是为什么。”

    白涧宗顺手掀起另一半被子将燕折裹住,垂眸看了燕折一会儿:“……大概是为了立住和燕颢伉俪情深的人设,好让你死心吧。”

    “……”燕折一巴掌呼在了白涧宗鼻子上。

    差点忘了,他生日也是燕颢的生日。

    白涧宗挪开脸,露出呼吸的孔:“别把他的气撒我身上。”

    “就撒。”燕折在白涧宗嘴巴上啃了一口,很不高兴,“我出去转转。”

    白涧宗以为燕折要出门,直接锢住燕折的腰不给动:“又去哪?”

    “出去堆雪!”

    “……”

    白涧宗这才放手。

    实在是ptsd了,前段时间改名的第二天,燕折溜出去了想在身上纹个身,还是个“白”字。

    但跟着的张三感觉不好,真让燕折纹了老板估计得让他失业,于是转头就告了状,白涧宗火急火燎赶过来把燕折抓了个正着。

    两人冷战了三天,一个不高兴对方不让自己纹,一个不悦对方在自己身上纹名字这种蠢事。

    燕折说堆雪是真的堆雪,也没戴管家递来的手套,手被冻红了仍然觉得愉悦。

    余光好像瞄见了什么,他抬头看了眼,穿着居家服的白涧宗推开门,坐着轮椅出现在二楼阳台上,俯视着他。

    然后就接到了迎面而来的一个雪球,正中鼻梁。

    “……”

    白涧宗面无表情地抹了把脸,随手糊起护栏上的雪回击。燕折不甘示弱地砸回去,还边扔边躲。

    白涧宗不知道是不是觉得碍于面子、觉得躲来躲去太狼狈,还是轮椅移动没那么灵活,就一直坐在原地给燕折砸。

    管家吉伯在一旁乐呵呵地笑,一切真的变好了。换做以前,哪敢想象这么轻松惬意的画面。

    又是一个雪球朝着白涧宗迎面飞来,柔软的雪扑了一脸,冰冰凉凉的。

    等拍开眼皮子上的雪,视野里竟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爱心——

    是燕折用脚跑出来的,不是很标准,但还是能看出爱心的

    形状。

    当事人站在爱心中间,背着手笑眯眯地看他。

    “……”

    白涧宗冷淡的面上划过一丝淡淡的笑意,转身进屋了。

    燕折看不清白涧宗的表情,又想知道人的反应,转身就追进了屋。看到白涧宗坐着轮椅去了书房,他鬼鬼祟祟地跟上,看白涧宗要干什么。

    “进来。”

    “……”被发现了,燕折凑上去从背后抱住白涧宗,手伸进衣服里取暖,“看见我画的爱心了吗?”

    白涧宗嗯了声:“手冰得跟鬼一样。”

    说是这么说,但白涧宗并没有挥开燕折的手,而是继续从柜子里拿东西。

    “你在找什么?”

    燕折有种预感:“生日礼物?”

    “……”白涧宗一顿,嗯了声。

    “干嘛今天给我?”

    “当天不回老宅过?”

    “哦……”燕折有些好奇,“是什么?”

    白涧宗从掏出了一个方形大礼盒,上面还落着一个小的礼盒,看起来都很精致:“自己看。”

    燕折走到一边坐下,揭开礼盒外面的包装丝带,小礼盒里竟然是一款手表。

    “情侣的?”

    “不是。”白涧宗已经别开视线了。

    燕折感觉有些奇怪,这款表虽然不便宜,但也不是很贵,只是设计感较强。他又打开那个大礼盒,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套定制西装。

    “我试试!”

    “你可能——”

    白涧宗上下打量了燕折一番,欲言又止:“随便。”

    燕折试了后才知道白涧宗为什么这样——好紧!

    西装款式倒是很好,剪裁布料也不错,完美展现了臀.部圆润的曲线,还有均匀柔韧的腰身,但燕折完全不敢蹲下,紧绷的裆|部仿佛下一秒就会崩线。

    燕折实在不好意思说这份生日礼物不合适,只能委婉道:“它有点勒蛋,也许是我发育了……”

    白涧宗秒答:“不是。”

    燕折:“……”

    你怎么那么确信!

    白涧宗冷淡道:“这是四年前买的。”

    那时候的燕折还比较瘦,没什么肉,定制的衣服现在自然没法穿。由此可见,燕折确实胖了不少。

    燕折不可思议道:“你拿四年前买的东西当我今年的生日礼物?”

    “……只是给你。”白涧宗又从兜里扔出一把钥匙,“这才是今年的。”

    燕折手忙脚乱地接过,定睛一看竟然是把车钥匙。看清牌子的那一刻他吓了一跳,都结巴了:“你你你怎么买这么贵的车?”

    白涧宗瞥他:“送便宜的某人岂不是要说我不诚心?”

    燕折嘟囔:“才不会,这也太贵了……”

    他驾照还没考,就算考了也不敢开,万一撞废了怎么办……

    白涧宗语气淡淡:“你接下来大半年要上高中的家教课,暑假参加高考,

    驾照如果没时间就高考完再说,钢琴课也可以延期,以家教课为主……”

    话没说完,因为燕折堵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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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涧宗顿了顿,隔着西装外套收紧燕折的腰,将人勒在怀里。燕折主动着主动着就被动了,无意识地张开唇齿由白涧宗侵略。

    上颚被顶得发痒,燕折无意识挣扎着:“裤子要崩开了……”

    这裤子实在太紧。

    白涧宗由燕折的唇吻到他耳畔,目光幽幽地盯着那两片圆润凸|起的臀肉。

    “崩开刚刚好。”

    燕折:“??”

    他后知后觉地感觉不对劲,但已经晚了。

    腰上的大手滑落,顺着崩开的西装裤缝猛得一扯,滋啦一声,彻底裂开了。

    燕折被刺激得差点叫出声:“你拿出来,就是为了跟我玩……?”

    “原本不是。”白涧宗冷静地甩锅,“是你穿的太奇怪。”

    “你才奇怪!”

    白涧宗直接把燕折按趴在桌上,迫使燕折jue起来,并拿起剪刀剪开了西裤里面的布料,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始流程。

    燕折眼睛起了一层雾,可怜兮兮地回头:“踮脚很累……”

    白涧宗无动于衷,强势地按住他保持当前姿势不给动弹,骨节分明的手指长驱直ru。

    “白涧宗!!”

    “老公,小叔……好阿白!”

    叫什么都没用。

    等再次回到白涧宗的怀抱,燕折已经没有力气做别的,整个身体都好像不属于自己的了,只能由白涧宗为所欲为。

    “我,我……”

    “你怎么?”

    “我有时候感觉……”燕折委屈道,“我就是你的玩具娃娃!”

    “可以是。”

    白涧宗看似禁|欲,实际上显然很享受在这方面掌控燕折的感觉。

    燕折不服气地咬住白涧宗脖子,试图扒开他一丝不苟的上衣,却被白涧宗下意识捂住。

    尽管很快收手,却还是被燕折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你捂什么?”

    “没什么。”

    燕折不信。

    僵持了五分钟后,他在白涧宗腰腹上看到了一只黑色的燕子纹身,周围还有些发红,显然是刚纹不久。

    “你——”燕折身上地西装已经被扯得凌乱不堪,他保持着相连的姿势愣在原地,一时有些失语,“你怎么,怎么……”

    白涧宗别开视线。

    因为前些天燕折说,如果总是各种理由延迟结婚,会觉得他也没那么想和自己结婚。

    但事实不是这样。

    白涧宗只是希望等燕折到一个全面成熟的状态时,再考虑他们的一辈子。

    真要结婚了,白涧宗不可能再放手。

    所以,也许是为了给燕折安全感,也许是为了将人完全占有,白涧宗瞒着燕折,纹了这样一个图案。

    直白又含蓄。

    它可以没有任何隐喻,又明确地直指燕折。

    燕折红着眼睛嘲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燕驰明纹身上呢……”

    白涧宗眼皮一跳:“不会说话就闭嘴。”

    燕折低下头,揉揉眼睛:“前些天我要纹的时候你还说我想法幼稚,现在倒是自己整上了……”

    白涧宗道:“年龄上我比你大八岁多,心理上我比你大近一轮,我可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他一时失了言。

    这次燕折没和他争,而是撤开身体,弯腰吻在他腰腹的那只黑色燕子上。

    燕子虽小,却是展开翅膀肆意驰骋的姿态,以他的血肉为滋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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